傅斯寒蹙起眉,如鹰隼般的眸子露出凌厉,借着淡淡的月光行至床边,看到被子里居然蜷缩了一个娇小的女人。
“唔……”老师睡得很沉,翻了个身小声地嘤咛了一声,可身上的被子却突然被人给掀了起来,因为她卷着被子,同时被这么一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滚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痛——
老师捂着摔疼的脑袋懵懵懂懂地起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屋内的灯就被人给打开了。
满室的明亮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清丽的眸子。
俊美的五官上是一双邪魅到丝丝入扣的墨色眼眸,他的五官就像是画师笔下细心描绘出来的一般,紧抿的薄唇像一条直线。
老师忽然想到一句话。
薄唇之人最是无情。
不过目前她貌似不应该关注这个问题,而是这个俊美的男人居然没有穿衣服!!!
傅斯寒目光如矩地盯着她。
“你是谁?”
老师紧张无比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裳,戒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俊美男人。
“呵。”傅斯寒冷笑一声:“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
老师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你的房间?”
那这么说来,他是傅家的人?老师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这个房间有主了,那为什么舒姨会把她带到这里?
“谁让你进来的?还有,是谁让你爬到我床上去的?”傅斯寒望着中间被睡出一丝褶皱来的床位,浓眉紧紧地蹙起,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
“少爷。”
外头传来敲门声,老师抬头看去,发现舒姨站了门口,一脸歉意地笑。
“少爷,今寻不在别墅里,还有这位是顾小姐,傅夫人让我领她上楼安置的。”
听言,傅斯寒不悦地眯起邪魅的眸子,身上冰冷的气息把室内的温度都给拉低了好几分。
“安置在我的房里?”
“呃,这个……”舒姨一直跟傅夫人,所以知道这个老师是未来的傅家儿媳妇,反正早晚要跟傅斯寒结婚的,所以她当时脑子一热就将人安置到他的房间里了。
关键是傅斯寒平时很少回家,主要也是为了图方便,可谁知道少爷居然今天就回来了。
“趁我没发火,滚出去。”傅斯寒漠然地下逐客令。
滚出去?老师听到这个词很想冲上去跟他理论一番,可却看到了舒姨在跟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小姐,快过来呀。”
无奈,老师只好朝舒姨走过去。
走了一半,傅斯寒却突然开口:“等一下。”
听言,老师脚步一顿。
“把你碰过的被子拿出去。”
“……”老师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脏。”
“脏?”他是在嫌弃自己脏么?“我有天天洗澡的。”
舒姨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将被子什么的都给收拾了,然后抱在手上拉着老师一块出去了。
老师被拉出去以后满脸不解。
“顾小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少爷有洁癖的,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洁癖?是强迫症吗?”老师似乎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描述,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会有么?
“大约是吧。”
“可是舒姨,您为什么要让我住你们少爷的房间?”害得她半夜从床上滚下来,摔得可疼了。
“哎哟我这不是一时脑热了嘛,以为你毕竟将来是要嫁给我们少爷的,所以就把你领到他房间里去了,谁知道……”
走着,老师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行李还在房间里。”
说完她猛地转身小跑回去,直接无视了傅斯寒,直接跑进去提着自己的行李袋跑出来,期间她自然注意到他那冻死人的眼神。
他就是这次要跟自己结婚的人么?
嫁给这种人,以后怎么生活?
老师深深地替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而这一边,傅斯寒床上的被子都被收走了,空荡荡的一片,他烦闷地扫了床上一眼,薄唇不屑地冷笑。
一来就妄图爬他床的虚荣女人,还真是不遗余力。
傅斯寒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突然想到什么,去了浴室将藏在口袋里的那条铂金项链给取出来。
望着在灯光底下闪烁着炮眼光芒的铂金项链,傅斯寒隐藏在眼底的锋锐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我没睁开眼睛,我看不到路。”
“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我怕看到你的脸,你不会放过我……”
小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中,傅斯寒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真是个胆小鬼。
他第一次碰到胆子这么小的女人,可怎么觉得那么有意思?
比起那些整天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道要好出多少,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轻薄了她。
昨晚……那感觉证明,她就是个雏儿。这一夜老师失眠了,到凌晨才睡着,结果没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她去开门的时候发现是舒姨。
“顾小姐早。”
“舒姨,您好。”老师朝她弯了下腰,她的家境虽然一般,但她从小却被母亲调教得很好。
“夫人让顾小姐下楼吃早餐。”
“好,那我去洗漱一下。”
于是老师洗漱完换了身衣服跟着舒姨一块下楼,却撞见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傅斯寒。
和昨夜裸露胸膛的他不同,深色的简款订制西装将他映衬得霸气侧漏,俊美的五官浑然天成,淡漠的眼神光如悠远的山峰雾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界。
“少爷。”
舒姨向他问好。
傅斯寒却好似没有听到似的迈着笔直修长的腿下楼去了。
老师望着他挺拨的背影,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真没礼貌,以后她如果真的跟这种人结婚的话,那她将来的日子肯定难过了。
楼下餐桌傅夫人已经就坐,今日的她穿了一件鹅黄花色的旗袍,很雍容华贵,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走过来的时候,美眸划过一丝异样。
傅斯寒径自朝门外走去。
“去哪?”傅夫人问。
“出去。”
“今日你父亲要回来。”
听言,傅斯寒蹙起眉,“做什么?”
“商量你跟老师的婚事。”
被听到名的老师顿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一道凌利如电的眼神扫了过来,老师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的,她轻抿了一下唇角,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婚事?”傅斯寒挑眉,俊美的眸朝老师扫去,跟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傅夫人瞥了他一眼,切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这也是你奶奶的意思。”
听言,傅斯寒蹙起好看的眉。
“吃过饭带清歌一块去医院吧,你父亲会在你奶奶的病房里等你。”
傅斯寒心情不耐地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花色领带,一副要发火却又极力忍耐着的模样。
“顾小姐坐下吃早餐吧。”舒姨替老师拉了一张椅子,老师只好坐了下去,正好在傅斯寒的对面。
面对他那如冰碴子的目光,老师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吃过早饭,老师跟着傅斯寒去了医院。
车上
坐在后座的老师如坐针毡。
“仅仅只是一千万,就能让你把自己卖了?”冷若寒冰的声音从左侧传来,老师动了一下脑袋,才发现傅斯寒是在跟自己说话。
老师没有答话,她怎么可能因为一千万就把自己卖了?
主要这也是她母亲临死前的心愿,让她嫁进傅家。
母亲已经去世了,她往后都尽不了孝道,只能完成她的愿望。
“给你一个亿,滚出傅家。”
傅斯寒突然语出惊人。
“什么?”老师愕然地看着他,一双清澈如洗的眸子布满了震惊。
一个亿。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大手笔,居然说要给她一个亿。
看她惊愕的模样,傅斯寒不屑地嘲讽道:“惊呆了?也是,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听到这么多钱一定很满足吧?”
“……”老师一阵语塞,什么叫做她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爱慕虚荣了?
“如果同意,现在就下车。”
傅斯寒声音冷冽,像冰谭里的谭水一样冰冷刺骨。
车子在路边停下,老师坐着没动。
大约三秒钟的时间,傅斯寒蹙起眉:“还不滚?我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
只是才见了一面就认定她是爱慕虚荣的女人,那她就顺着他的意思爬好了。
忽地,老师抬起头,清爽的眸子对上他的,“既然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那我就更加不能下车了,因为你远远比一个亿值钱多了,嫁给你,以后你们傅家不都是我的吗?”
傅斯寒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墨色的眼底绽出凌厉,周身的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半晌,傅斯寒嘴唇勾起一抹近乎嗜血的笑容,猛地伸手掐住了她尖细的下巴,冷笑出声:“女人,你可想清楚了?”
下巴有点疼,老师抿着唇,略显倔强地同他对视。
她不说话,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半晌,他突然甩开她,老师的肩膀撞上后面的皮椅,她捂着肩膀坐起身:“你!”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随便你,开车。”
20分钟后
老师局促地站在病房里,此时病房里的气氛很怪异,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白发苍苍的模样看起来大概都有七八十岁了。
而床沿处坐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气场森严的中年男人,这大概就是傅夫人口中的先生傅峥了。
“这是云笑的女儿吗?叫什么名字?”老妇人询问。
老师往前一站,温和地回道:“老夫人您好,我叫老师。”
“真是云笑的女儿,长得真标致。”
傅峥面部严厉的五官难得温和:“母亲,清歌是昨天到的,您看?”
“我记得清歌是自己答应了这门婚事是吗?”
“嗯。”
“那你挑个日子,让他们俩把证先领了吧。”
“好。”
老师在旁站着,听到这话更显局促不安,傅斯寒似乎是不愿意娶她的,可她又要完成母亲的遗愿,最终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之后老师留下来陪傅老夫人说了会话,傅老夫人问了一堆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老师都一一回答了。
老师一直陪到她睡着。
回去以后却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过两天去领证,这让她很不知所措,本来以为挑个好日子大概得几个月或者一个月左右,谁知道两天。
傅斯寒却不知道去哪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就连领证的当天也不见人影,傅夫人坐在位子上表情懒懒的,“既然他赶不及回来,那就让工作人员把他们俩的照片合成,把证办了吧。”
傅峥沉吟片刻:“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这么办。”
于是半个小时以后,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出现在老师的面前,老师望着这两个红艳艳的本子,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傻愣着做什么?拿去。”傅夫人直接将结婚证丢到她怀里,老师只得赶紧接过,“傅夫人,我……”
“少奶奶,得改口叫母亲了。”一旁的舒姨提醒了一句。
听言,老师脸上一红,看了雍容华贵的傅夫人一眼之后小声地唤了一句:“母亲。”
“嗯。”傅夫人点头,但还是不大爱搭理她,起身道:“让她今天晚上就搬到斯寒房里去吧、”
“是夫人。”
当天夜里老师便住进了傅斯寒的房间里,才去客房住了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又搬进来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师开了一小盏灯,洗过澡的她换了件蓝色的睡裙坐在床边,手里是那两本结婚证,床头还贴了个大红喜字,红得有些刺目。
连个婚礼都没有。
可今天晚上……
是洞房花烛夜。
可是证上那个人,根本不会回来。
就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是合成的,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新婚妻子比她更惨了吧?
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老师将两本结婚证放在桌面上,然后钻进被子里。
老师躺了一会儿,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却听到房门突然传来咔哒的声音,她身形一顿,之后听到房间的门居然被推了开来清歌条件反射地坐起身朝门口望去。
一个修长俊美身影出现在门口。
傅斯寒……
他怎么会回来??
老师有些慌乱地从床上跳下来,那动作简直是下意识的在看到他冰冷厌恶的目光之后立刻跳下床的。
某人握在门把上的手指捏紧了几分,薄唇紧抿:“你好大的胆子!”
说话间,他松开了手,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走近。
他穿行在格子间一步一步走来,老师的呼吸屏住,紧张地低下头咬住了下唇。
他是在责怪自己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吧?关键时刻,老师突然看到了放在桌上那两个红本本。
她猛地冲过去抓起结婚证摆在他面前:“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房间也不是我自己要住进来的,是母亲要求的。”
“母亲?”傅斯寒咀嚼着这个词语,冰冷的眸子凝视着那两本红得刺目的本子,上面的照片是合成的,可证却是真的。
该死的!
傅斯寒突然发了火,直接伸出大手朝老师抓了过来。
“啊!”老师吓得惊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他抓了过去。
他将她推到冰冷的墙上,后背重重地撞上墙壁,疼得她皱起秀眉,傅斯寒却扣紧她的双手推到头顶,目光阴森又可怖:“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嗯?”
面对他如此强势到咄咄逼人的态度,老师一颗都悬了起来,“我……”
“好,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那我就成全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斯寒便冷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抓着她按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啊!”
老师刚缓过神来,傅斯寒那沉重的身子便压了上来,这样的举动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在离开锡城的那一个晚上,在酒店她就经历过这样的一幕。
她脑袋里一阵白光闪过,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搡他。
双手却被傅斯寒举高扣至头顶,双腿压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暖黄色的灯光下,老师那白净的小脸上惊慌与愤怒重叠,浅蓝色的睡衣将她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晶莹剔透,长发如瀑的模样更添几分妩媚,而那一双眸子清澈如洗,似这世间最纯净之物。
傅斯寒危险地眯起狭长的眸子。
这么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
“放开我。”老师挣扎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却纹丝法劝,男人突然强势霸道地捏住了她的下鄂。
老师一阵愕然,这个举动……
令她想起了先前酒店房间晨那黑暗中的那一幕,当时那个陌生男人也是这么强势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虽然她当时被他撞得迷迷糊糊的,可却没能忘记他捏住她的下巴,一边吻上她的红唇一边魅惑的地昵喃:“小东西,你真甜。”
“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就得履行夫妻义务。”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老师回过神来。
傅斯寒冷冽又无情地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老师脸色一白,摇头:“不要。”
“呵。”傅斯寒冷笑一声:“连我床都爬了,还装什么忠贞烈女?”
话落,他暴力地将她的衣衫扯落,引来老师一阵阵惊叫声。
“不要,求你!”老师一张小脸刹白刹白的,一双纯净的眸子布满了巨子的恐慌。
傅斯寒微眯起眸子,这个女人这么害怕,难道是个处子??
想到之前舒姨在他面前说的话。
“顾家的顾小姐是个挺好的女孩儿,平时学习成绩也好,也没有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孩儿。”
想到这里,傅斯寒回过神来,鹰隼般凌厉的眸子变得渐渐没有那么凌厉。
看她在他身下颤抖害怕的模样,他的心也没由得一软,那一瞬间他竟低下头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别怕,一会就好。”
老师苍白着脸,咬住下唇。
“求你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惊恐的模样让傅斯寒起了逗弄之心,于是邪魅的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眼角流连。
“今晚,是新婚之夜,这是夫妻义务……”
“啊!”老师没能忍住疼,叫出声来,一张小脸更加苍白无血色。
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没有勾起傅斯寒的怜悯之情。
因为,此时的傅斯寒很愤怒。
“还以为是什么坚贞之人,没想到居然是个荡妇。”
他本来以为她是个清白的女孩,可她居然不是原装的,而她竟然还故作清纯,成了他的妻子。
傅斯寒一时之间怒不可歇,把滔天的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那往后的日子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斯寒抽身起床,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用凌厉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爱慕虚荣的肮脏女人,今天晚上你就独守空房吧。”
傅斯寒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无情地离开。
老师缩在被子里头,饱受摧残的她现在就像一朵在风雨中被暴风雨浇盖的花朵,躲在被子里头瑟瑟发抖。
那个凶狠的男人走了,可老师的心却疼得喘不过气来。
她万万想不到他会回来,而且回来以后还要了她,可她的清白早在来之前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了,包括那一条铂金项链。
而她现在连那个男人叫什么,她都不知道……
她好绝望,接下来的日子她要怎么办?
泪湿了枕头,老师闭上眸子。
母亲,你要我嫁给那个人,我已经替你实现了,可我的愿望……又有谁来替我实现呢?
*
第二日
舒姨来敲门让她去吃早餐。
老师下床的时候差点摔下去,因为经过了昨天晚上傅斯寒的摧残之后,她现在的身体好像被火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
她忍着双腿的疼痛洗漱完下了楼,傅夫人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怪,“昨晚斯寒回来过吗?”
听言,老师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傅夫人便明白她为什么走路会一小拐一小拐的了,她伸手将脸颊旁边的发丝拨到了脑后。
“很好,往后的日子你要多努力些,斯寒奶奶的意思是,可以早点抱上曾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师怔了一下,随后才抿唇点了点头,“我明白。”
“明白就好。”说话间傅夫人突然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傅家的人了,晚点去买几套体面点的衣服吧,别穿得寒碜出去丢人了。”
老师望着那张卡没有动,“谢谢母亲,不过我自己有钱。”
“给你的,你就拿着。”傅夫人将勺子放下,瓷器相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少奶奶,您还是收着吧。”舒姨在一旁也赶紧劝了一句,老师无奈,这才伸手将银行卡收了起来。
傅夫人端起旁边的美容果汁轻抿了一口:“吃饭吧,吃过早餐让舒姨带你去。”
“嗯。”
在傅家她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因为老师深深知道,与其说自己是嫁过来,倒不如说是傅家花了一千万把她买回来的。
一千万……
没想到有生之年,她居然还能值这个价,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觉得荣幸。
吃过早餐,老师收拾妥当准备跟舒姨司机们一块出门的时候,却碰上了下楼的傅斯寒。
白色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长裤下是一双几近发亮的皮鞋,他从楼上走下来,浑身带着孑然天地的强傲气势。
“过来。”
他的声音冰冷又无情,不知在呼唤着谁。
老师自然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他是在叫自己,所以自然也没有理他,直接舒姨推了她一把,小声地在道:“少奶奶,少爷叫您呢。”
听言,老师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寒他是在叫自己?
老师朝他看过去,对上他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时,便想到了昨个晚上他的凌厉以及强势,白净的小脸染上一抹粉色。
“是耳背还是不会走路?”他突然冷声斥了一句,当着所有佣人的面。
老师咬住下唇,小手紧握成拳头朝他走过去。
“有,事吗?”
走到了他面前,老师才问道。
傅斯寒大手一探,直接将她抓到了自己的怀里,老师吓得伸手挡在自己的跟前,面色惶恐地看着他。
虽说眼前这个男人跟她领了结婚证的,可却比撒旦恶魔还要可怕几分。
“昨天晚上……”傅斯寒冷声开口。
老师面色一变,傅斯寒眯起眸子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吓得她闭起眼睛,用力地推着他。
“女人,你在想什么?”
听言,老师倏地睁开眸子,看到傅斯寒的俊脸近在咫尺,他吐出来的气息是温热的,可身上的气场却是冰冷的。
这么近的距离,傅斯寒清楚地看到了她睁着一双纯净无比的眸子,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一双这么干净的眼睛?
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你就是凭借着这一双眼睛勾引了不少男人吧?”
什么?
老师秀眉皱起,推着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呵,那你听好了,记得一会出去药房买房,听到了吗?”
“什么药?”老师以为他是要托自己替他买什么药物,所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可谁知道他的笑容狠戾又嗜血,笑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不知自爱的女人,根本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老师娇小的身子便退了退,才稳住了步子。
她也是彻底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不是托自己买药,而是让她自己去买药,而且还是那种事后药,不能怀孕的那种。
老师的脸色一片惨白。
早前吃早餐的时候,傅夫人还跟她说,让她多努力,好让他的奶奶抱上曾孙,可这会儿这个男人却绝望地告诉自己。
你没有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多么残忍。
见她脸色刹白,纯净的眸子里流露出绝望的表情时,傅斯寒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哪根弦被触动了一样。
可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畅通无阻的感觉,以及她第一天就爬了自己的床的事情,他就狠下心来,冷声道:“记得乖乖去买药,晚上我回来检查。”
傅斯寒不知道走了多久,老师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舒姨走到她身边询问了一句,她才缓过神来。
“少奶奶,少爷跟您说什么了?”
回过头,老师发现舒姨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她这才摇头:“没,没什么。”
“那我们走吧?”
“嗯。”
跟着出去买了几件衣服,舒姨带她去的都是高档的服装商城,老师原本收下卡片就没有想过要用,可是当她看到那衣服上吊牌的价格以后,她才发现自己所有的积蓄加起来都不够眼前这条裙子的价格。
她万万想不到……舒姨居然会带她来这么贵的地方。
老师将吊牌塞回去,一旁的服务员笑得灿烂:“喜欢吗傅少奶奶,要不要给您包起来。”
虽然她是笑容满面,可眼底却还是掩不住有几分嫌弃之意,傅家在是城是很有名气跟地位的,可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女人?
而且不声不响的,就连婚宴也没有,就娶进门了?
若不是这舒姨在这旁边,她还真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冒充的了。
“不,不用了吧?”老师将裙子还了回去,服务员接过以后有些发愣,“怎么了?您不喜欢这件裙子?”
舒姨凑过来,一脸谦卑地问:“少奶奶,是不喜欢这家店的衣服吗?咱们可以再换一家店看看。”
再换一家店?
老师可不想再去这些名牌店里逛了,可不买两件回去交替估计傅夫人会不高兴的,只能转回头。
“不用了,就这两件吧。”
她随手挑了两件浅色的裙子,舒姨在一旁满意地点头:“少奶奶,不需要再挑别的了吗?”
“暂时不用了。”老师摇头。
一条裙子就将近十万块,两条就要二三十万了,她这是……把她卖了都赔不起了。
回去的路上经过药店,老师想起傅斯寒早晨跟她说的话,她便叫停了司机。
“少奶奶可是有什么要买的吗?”
“我,我要买点东西,你们不用跟着我。”
说完,她推开车门慌张地下了车,去了药店之后,老师找店员买了避孕药,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店员和顾客看她的眼神都带满了鄙夷。
结完账以后,老师直接将药瓶子装进了口袋里,然后匆匆出了药店。
这旁的舒姨看她匆匆进来,又匆匆出来,心里不由觉得奇怪。
“少奶奶,您买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
听言,老师的眼神有些闪躲,摇头,“不用舒姨,我已经买好了。”
“少奶奶买了什么?”舒姨见她两手空空,不由生出疑惑。
老师随便编了个理由:“没,我只是想买点维生素,可它这家店里没有我要的那个牌子。”
“哦,是这样?少奶奶要买哪个牌子的,交待舒姨一声,舒姨让人替你去买。”
老师一时之间无言了,只好随手说了一个维生素的牌子,舒姨一边笑着上前扶她:“一会回去就让人去买,我们先回去吧。”
“好。”
……
晚上的时候,老师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心中焦急万分。
早上傅斯寒说的话她没忘记,可是她听说那种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很大,况且母亲又说要她努力有个孩子。
可傅斯寒又说她不配有孩子。
所以这药她是吃还是不吃?
就在老师纠结的时候,门把那里传来了响声,如坐针毡的老师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然后一颗心就狂乱地跳动起来,现在傅斯寒对她来说就像个恶魔一样的存在。
以上就是关于㖭,我,做我,老师,的,兔子,又大,又,好吃,作文,的内容大全。